月光与无词歌

简中流浪者 / Half radfem in growth

月光与无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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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一段时间训练,韩恋晨对数据库搜索引擎的使用仍然半生不熟,莫琳琳每次都很嫌弃她,最后还是跟林欣然和苏筱说别给她太复杂的任务。
韩恋晨对此并不在意。她才刚小升初,平时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学校和冰场上,几乎没有闲暇,何况她决定进管理层的目的本就不是接什么任务。
她想查查何晓的身份。
何晓内心其实很想知道自己原本的亲生父母是谁,当年究竟因何而死,她曾经试探着向何家夫妇提过,但从他们的语气中听出,他们也不知情。已经捅破了窗户纸,何晓怕说多了反而惹得养父母忧心厌烦,便也不敢再提,疑云却始终压在心头放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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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得几岁的时候,我和母亲一同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比赛里正在播平衡木比赛,一个小姑娘在做交换腿结环跳时没踩准横梁,从上面摔了下来。
摄影机聚焦在小姑娘的脸上,她面无表情,从软垫上站起,默不作声地撑住横梁重新翻上来。
我拽着母亲的袖口问:“妈妈,她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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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这几年一直死咬着不放的东西,你不可能不清楚。”
一月三十号夜晚,林雨惜在荒僻的通州码头找到慕羽漠时,她的脚底下早已躺平了几具尚且温热的尸体。鲜红的血液顺着由废土堆积而成的高台一滴一滴落入码头之下的河中,随着水波散开。
天空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即使我们不是七剑传人,也不能与这些东西有任何沾染,否则下场只有一个,是吧,”慕羽漠替她补了后半句,语气毫不意外,甚至没有转头看她,只是静静观察着手里的探测仪,又俯身望了望河面,“就你一个人来,局长也真放得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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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去时,我发现玉蟾宫里多了副没见过的生面孔。
一个小姑娘。
长得白白净净,穿着校服,扎着马尾,就是一张脸死气沉沉。
姨妈正与她面对面坐在沙发里说话——以茶几为中心,一人坐一边,竟有些楚河汉界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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颧骨与皱纹。
领带与珍珠。
他看她的时候,她的视线移向远方。
——记一张年份不明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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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返乡潮大部分集中在除夕前几日,等过了高峰期,真正到了除夕当天,火车站反倒冷清下来。
韩恋晨背着书包下火车,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又忘记了南北广场的走法,绕得晕头转向,最后是附近的工作人员看不下去,领着她走了一段把她送至接驳车站点,告诉她坐车从北广场去南广场,下来最近的公交站叫南广场西。
结果韩恋晨愣是没找到南广场西,找到的是龙蟠路。好在手机现在有流量了,慕羽漠上次也教过她导航的用法,她打开定位查了一下,发现这个站也有能到老宅的车,便坐上了10路。
由于去年春节没回,今年也没提前打招呼,韩恋晨出现在家门口时,杨伊凡险些吓一跳,愣了半天才在围裙上揩揩手,回头冲屋内喊了一声:“爸,小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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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漠多年后回忆起来,她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委托的疑点了。
但她没有放在心上。
一直以来,旁人很难对她造成致命打击,她也不曾真正重视存在过的任何一道伤口。这两者究竟何为因何为果,她自己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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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漠几乎不和父母谈及上一辈的往事,尤其是母亲。
她儿时旁听到的几次谈论,都不欢而散,且母亲总是最先冷脸或黯然神伤的那一个。最后父母之间形成了默契,一概不提。
接管倚月阁后,父亲有时会和她说一些,她便听着,父亲不说,她也不问。有些事不问也查得到,有些事问不到更查不到。
父亲曾说七剑在境内的地位复杂微妙,她虽不能完全理解,多少也能从数据库中摸索出一些端倪。
八年前联合盟会正从成长期逐渐迈向成熟期,但七剑家族的话语权仍旧不足,甚至一度呈倒退走势,原本在冲突时能承担部分正派炮火、给反派留庇护和自辩余地的角色被无限削弱。
想来这大约是血盟以“违规使用人体血液制造武器”之名被降罪时七剑无法过度发声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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