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与无词歌

简中流浪者 / Half radfem in growth

月光与无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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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八十七年五月九日。
剧院彩排接近尾声,第四幕前的中场休息时,周珊在化妆间接到好友的来电。
“珊珊,是我,”好友的声音透着一如既往的俏皮,“还没下班呐?”
“还在彩排呢,你打得真是时候,再过十分钟我又要上场了。”
“安啦,大忙人!明天就是正式演出了吧?晚上七点半那场?”
“你怎么知道……”周珊嘟囔着,随即愣住,“等等,你不会……”
“来看你,高兴吗?”对方打趣道,“好久没见你了,总是被各种各样的烦心事缠身。好不容易歇下来,本想给你个惊喜,但怎么办呢,我这个人还是藏不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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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恋晨回到公园门边,温辰睿刚接完电话,扭头看见她,就意识到她并没有好好待在原地。
除了安全问题,他的担心另有其因。
“从几个小时前开始,你用的一直是原来的容貌。”
韩恋晨吓了一跳,摸了摸脸,这才想起下午确实是把人皮面具取了,转而有惊无险地松了口气:“没事,刚才碰到的是我表姐。”
哪张皮给她看都一样。
温辰睿带她走到角落背光处,帮她恢复了南宫悦的面容。
韩恋晨问:“刚才是谁的电话?”看他的脸色,感觉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
“周老师,”温辰睿压低了声音,拉起她朝外走,“教练出事了,我们得去医院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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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韩恋晨而言,京城的岳杨案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印象。
每天放学回家都能听到电视里播着那么几则刑事案件的新闻,配上旁边周珊的轻声叹息,听的频率高了倒觉得无比正常。
唯一记得的是十一月下旬的某天,下午回去时正巧周珊在接电话,眼神瞄到进门的她,便招手让她过来,把话筒塞她手上,说是她大姨打来的。
蓝微莹关心了她几句,略带试探地问她想不想回家。
“澜澜总是刀子嘴豆腐心,都过了这么久了,这气要是再不消我都要替你骂她,”女子的声音一贯的柔和,“你也两年没回来了,她还是记挂你的,马上过了年底又是春节,你要是放得早就回来吧,大姨叫人替你安排。”
韩恋晨难得迟疑了片刻:“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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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文章节,解释一些情节。

岳杨案的主谋和杀死岳杨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主谋是谢青,凶手是柯亦。
洛云泽被冤枉的事实比较套路化(狗血作者实锤),阿竹最初以为我在写刑侦,其实并没有,因为笔力和常识完全撑不起来,或许连悬疑都不够格。正如暑假时说的,这个案件的目的不在其本身,而在于引入其他人乱七八糟的故事,以及衔接110章前半段没说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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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不回家吗?”
小姑娘抓着书包带扭头望着他。
“不回,约了人出去玩。云希,你先回去,一个人没问题吧?”
“如果有问题,哥哥会来救我吗?”洛云希的笑容突然诡异起来。
他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床边趴着假寐的人也被他的声响惊动,揉了揉眼角。
“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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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室的谈话持续了一整夜。
早上六点出头的时候,倦意终于浅浅地浮上来,慕羽漠闭眼再度睡了过去。
林雨惜心事重重,虽说不上困,眼皮也觉得干涩,正逢护士进来晨检,她便起身准备离开,却不想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雨惜?”来人是易钧。
林雨惜愣住,称呼都忘了叫出口。
易钧看了看林雨惜,又把视线移向不远处病床上的慕羽漠,眼神流转片刻,没有多说什么,只问道:“还在睡吗?”
“刚睡。”
“你去门口等我一下。”易钧扔下一句话,朝床边的护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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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逃得很快。
尽管林雨惜追得也很快,但还是跨了近十个红绿灯路口才找到机会将他逼停。
联络耳机里传来询问位置的杂乱声音,显然调查局的后援不可能立时赶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
身体还在异变过程中的谢青扭头开始将袭击目标对准了路边的行人。林雨惜来不及组织语言应付耳机对面的人,思绪强行被眼前的场景拉回。她冲过去把惊慌失措的行人拽到隔离栏边,朝着谢青直接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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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之题。
与其说一道题,这似乎更像是一个赌约。
我在自己几无胜算的条件下莽撞地做出了愿赌服输的承诺,为此当日回玉蟾宫后在床上后悔地翻滚了一整晚并在心里大呼百遍“冲动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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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为何能用如此肯定的语气给出对方不是魔教的结论,但当下的重点明显不在这里。
“你剑呢?”紫云剑主偏头甩给我一句。
“骂谁呢!”小妹妹才多大就出口成脏!
我当场发作,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剑”不是“贱”?
“……”我错了,“我没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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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漠对于“凌子宸为了保护蓝羽澜自己赴了死局”的说法疑信参半。
不过这确实是她头一回亲耳从陌生人口中听到有关晏清九十三年凌子宸死亡的真相。
押送回牢前,谢青提出要去方便,易钧另外叫了两个人带他去卫生间,审讯至此告一段落。
易钧从室内走出,面色肃然,语气坚定。
“一直以来,长虹家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如释重负地摸着慕羽漠的头,“漠漠,现在基本可以确认,你凌叔叔是被陷害的,我会给他正名,还他,也还七剑一个公道。”
慕羽漠没有应声。
她的内心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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