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与无词歌

简中流浪者 / Half radfem in growth

月光与无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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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慕羽漠再次站在雪线之下的禁区眺望着那座云深之处的主峰,除了峰顶比以往多了点灰色以外,其余似乎未曾变化过。她记得雪山的游览区域最高海拔是1800多米,夏季游览区域的积雪早已融化,铺上了滑草场,只有山顶终年积雪。
她扯了扯嘴角,想起前日临走前去玉蟾宫把事情告知蓝羽澜时她的表情,感觉莫名的讽刺。
慕羽漠很多年不曾再访玉蟾宫,她的突然到来让蓝羽澜颇为惊讶。
“小姨。”
“羽漠,你来是有冰魄剑的消息了吗?”
“差不多,”慕羽漠的声音平静无波,“只看您接受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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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冰妍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再见到袁冰辰。
或者说是袁冰辰找上了她。
她本来是想去警署找凌初夜,但刚下地铁出了站便在一条巷口被人拦住。
“阿妍,好久不见。”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
袁冰妍眼神颤了颤,甩开他的手:“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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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声瑟瑟,庭院中央的老槐树正值绿荫如盖,落花纷飞,满目交替着新绿和纯白。
厅内燃烧着檀香,坐在主位上的女子正闭目沉思,颦眉微蹙。底下几个方桌上的杯盏散落着,杯盖东倒西歪地躺在边上,恍若人走茶凉。如此静谧之氛围,很难想象几个时辰之前,几个人在这里刚刚展开过一场由激烈转向僵持的辩论。
“我意已决,继位大典必须要开。”
“荒唐!”老者拍了拍古木桌子,手指着她都有点颤巍巍的,“澜澜,你若做出那样的事,是欺祖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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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夜以前在调查局研究所工作,这意味着什么?
他是政府机构的科研人员?
“研究所研究的领域比较广,军火器械,生化武器,医学药品……”陆萧欲言又止,看出凌初夜刨根问底的神情,禁不住叹了口气,“你和我分属医药部,负责的是各种药物的研发和实验。”
“我学过医?”
在他印象里,学医一般都是雨花家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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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麻烦你了,嗯,好的。”进病房时林瑄刚打完电话,他放下手机招呼凌初夜等人。
窗帘敞开着,窗外的阳光洒在病床前,给室内增添了一丝温馨的气氛。
小宝宝正裹在襁褓中,安睡在他母亲的怀中。
陆萧:“师娘可有想好给他取什么名字?”
关雅舒笑着答道:“阿瑄早就想好了,叫绮君,小名浩然。”
绮君。凌初夜心中念着这个名字,微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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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宣和云墨影进来的时候关宇翎已经坐在沙发上了,顾南竹则坐在办公桌前,面色冷然。
“Boss,魔教算是惹上大麻烦了,他们在京城好几个据点都被调查局的人端了,”夏允宣汇报,“看来调查局是咬定他们偷了血玉。不过魔教现在开始反击,调查局靠总部最近的一个军火库,昨个儿刚被炸掉,估摸着就是魔教所为。”
“我担心他们会不会波及我们,我们还未有所动作。”云墨影道。
“目前不会,”顾南竹冷冷地说着,把手中翻开的文件往桌前一丢,“你们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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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魄剑的事情抖落出来,袁冰妍总会知道。
凌初夜知道长老对他这样的外人透露的已经够多了,这个理由算是比较紧急了,但蓝羽澜的行为又让他无法理解。他知道他不该多管蓝家内部的事,但关系到冰魄剑,确实不可大意。现在只有违背长老当初不告诉蓝羽澜和袁冰妍的初衷了。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凌初夜觉得有必要直接去一趟玉蟾宫,直接见蓝羽澜。
他把车开到玉蟾宫大门口,刚停完车,走下来就看到大门口的石阶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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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难自医。

那天他回到家时看见了什么呢。
母亲倒在血泊中,父亲和妹妹不知所踪,家中到处是打斗的痕迹,狼藉一片。
一天后他在药阁找到重伤的父亲,父亲用全部内力将雨花剑封印起来,给他留下最后的嘱咐后负伤而死。
父亲当时对他说了些什么呢。
“是我们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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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凌初夜看着对面女生在椅子上落座,淡淡地开口。
林雨惜却没有说话,她先是静静地打量着凌初夜,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地说了几个字。这几个字让凌初夜有点摸不着头脑。
“山路长江岸。”
她说,眼神似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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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瑄进病房时,关雅舒正在就着碗吃葡萄,看起来精神挺好。
“哦,你来了,”看见林瑄,她抬起头冲他微笑,举起碗问他,“吃吗?”
林瑄摇头:“我吃过水果了。”他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走过去把碗接了过来:“我来剥吧,今天还好么?”
“挺好,”姑娘笑眯眯地摸摸肚子,“都能听到小宝宝的声音哦,你要不要试试?”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放下碗,弯下腰来把脸贴在她腹部,也缓缓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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