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与无词歌

简中流浪者 / Half radfem in growth

月光与无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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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寇相称,赶尽杀绝,也该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
四月十三号清早,局长办公室的宁静被再度打破,一同被击碎的还有这位刚复任局长内心久违的安逸自得。
听到电话里慕华磊声音的那一刻,易钧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算了。
他没有想到调查局的数据库还是泄露了出去。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明明他在得知数据被盗的第一时间就派出特工队的人阻截,并且赶在韩萧明把数据传出去前顺利杀掉了他,按理说不可能再有人接触得到这份机密了。
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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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溯洄』

晏清九十三年四月十一号。
记者会结束已是傍晚,易钧回到局长办公室,坐进宽大的靠背椅中,喝了口茶。
侧目之时,巨大的落地窗把近半个京城的图景收揽入怀。
一场百日维新刚刚陨落,正似窗外那抹跌下天际的斜阳一般。
风浪尚未完全止息,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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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慕羽漠在乱葬崖底找到林琛的卷册时,碰见了关雅舒。
昏暗的月光照在两张秀丽的脸庞之上,镀上一层朦胧而危险的色彩,两个人却并未兵刃相向。
“是林瑄告诉你他把卷册藏在此处的吗?”
“京城唯一大面积接壤边界且监控无力触及的区域,”慕羽漠与关雅舒不熟,看见她却也不惊讶,拿着册子站起来,拂去封面的灰尘,声音淡淡的,“缓兵之计,早就被你们用烂的一招,还不够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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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时跌落出来的手机躺在远处,尚未拨通的电话断在半途。
姑娘离去时并未狠心带走它,但这也并不能给他带来挽救的转机。
在四肢彻底失去知觉前,他下意识封住了穴道。
以前那个人似乎教过他,这样可以尽量延缓失血速度。
不知是出于求生的本能,还是突如其来的情绪,他宁可痛苦一点也要拖延自己的死亡。
片刻前早就做好的坦然迎接一切的心理准备,此时被全然打乱,连逞强的机会都没有。
他突然感到遗憾。
他不知这遗憾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到死都没能再见那个人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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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布被重新拉起,刺目的灯光照在脸上,她却毫无反应。
绣金边的布料紧贴着汗湿的后背,裙摆红如火焰,鲜花盛开在怀里。鞠躬致谢的动作重复了好几回,抬首间,席下掌声与呼声仍不绝耳,花束被不断扔上舞台。
她木然地看着,感到扶在腰间的手缓缓松开了自己,这才恍然意识到身侧原是站了人的。
那人向前走到舞台边缘,弯腰捡起散落的花束,替她拿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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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传统观念上,作为艺术独一无二的特性,光晕的存在神圣而不可或缺,但当机械复制技术的出现将其消解,被拉下神坛的艺术和面对它们的观众何去何从?技术的兴起引发复制与创造能否共存的争议,打破艺术时间性的叙事,人们对待艺术的审美态度从凝神静观走向消遣,其实是工业文明发展的必然结果,亦是当今社会部分图景的微妙反映。望穿秋水与惊鸿一瞥便是我对此现象的主观概括,其中利弊,在《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中可见一斑。艺术与审美的发展永远走在得到与失去并行的道路上,本雅明对其予以礼赞,笔者亦想略提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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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几曾迷离。
姑娘走过吧台时手腕抖了一下,杯中液体溅在男人袖肩,连忙细声道歉,并向服务生要来毛巾帮他擦拭。
男人叼着烟表示并不在意。
“感谢您的宽容,先生。”
“感谢那杯透明的龙舌兰吧,除了点青草味和白开水没什么两样,”毫不留情地吐槽完毕,瞧了姑娘一眼,尚未点着的烟被百无聊赖地取下,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随口无心地说了句,“你的眼睛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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