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与无词歌

简中流浪者 / Half radfem in growth

月光与无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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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缺乏足够的证据,经过24小时拘留审问,洛云泽被警署暂时释放。
警员们从署长压抑的面部表情和周身散发的寒气中察觉到强烈的情绪,各自噤声,不敢说话。
“尸检报告什么时候出?”苏彤冷冷开口。
“大概要明天。”
“把目前掌握的信息整理一下,汇报的时候我旁听。”
碍于回避制度,她心知自己无法插手此案,但她仍迫切地想关注案情的走向。
主案警官低头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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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本部灭门那日,林雨惜跑出家门前刚和宗族的老人们吵过一架。
争执的内容无非是她父母早年的死亡。
这个话题吵来吵去总没个结果,最明晰的结果也不过是此次,长老直接生硬地镇压了她的所有质问:“你父母的牺牲是必然的,是没办法的事。”
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雨惜,你……不能让轩敏和佑安白白死了啊……守住湘西的稳定,是我们世代的责任。”爷爷劝她的声音带着犹豫。
奶奶则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所以现在想起我了,想把我也送到这条路上吗?”她冷冷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了那些早就死了几百年几千年的东西,你们却要连现世活生生的人命都弃之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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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阿妍,你就像我的妹妹一样,我对你没有别的感情。”
那次时隔久远的相见,他与她保持距离,克制任何接触,神色自若。
她指着他身边牵着手的女生,嘲讽地驳他:“阿晨比我更像你的妹妹,你却喜欢她?”
——是这样吗?
“姐姐,你为什么不高兴?你最讨厌的不就是自己的姓氏吗?”檐下私语时,女生对着她冷笑,“现在你终于可以脱离魔教,脱离你所认为束缚你的一切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凌初妍,这不就是你原本想要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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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会对未知事物抱有莫名的兴趣。
尤其是小孩子。
温辰睿履行诺言的方式如同变戏法,韩恋晨拿着镜子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仍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的皮和新皮之间并没有很大的外部区别,无非是五官描摹得更细致,更精巧一点。本质的区别在于新皮边角不留痕迹,与皮肤严丝合缝,不会随时脱落,且无须拆卸,省去不少安全隐患。
可她失去了对过程的印象。
她只觉得脸有点疼,似乎新皮的适应期还未过去。
她想问温辰睿是怎么做到的,却在望进他眼里的一瞬间放弃了开口。
反倒是温辰睿说:“不想问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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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是吗……”周珊靠在书房的长条摇椅里,挑眉微笑,“你要不是我徒弟,我第一个先把你的皮撕了。”
温辰睿听出自己的老师话里有责怪他鲁莽的意味,主动倒了水端给她:“老师,我错了。”
“你错哪了?”
“我不该说得太直接,会吓到她。”
“这是重点吗?人家看起来也没被你吓到,”周珊朝客厅的方向瞥了一眼,转而又沉下脸,“倒是你,辰睿,外界有多忌惮和窥觑你身上的能力,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嗯,”温辰睿脸色平静,“小孩子没什么威胁,而且她是老师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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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并不是我和父亲之间谈话的禁区,父亲不惮于用最正常的语气提她,虽然仅仅是提到,从不往更久远的回忆上扯,他也不曾刻意避开。我总觉得是因为他太忙,和我聊天的机会又无限缩减。
但当我在真正的聊天模式里直白地触碰到这个话题,才发现父亲终究是不愿回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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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在PPT上放图片时,我坐在底下日常犯困。
“保罗·安德鲁将它的中心建筑设计为半椭球形钢结构壳体,表面由18398块钛金属板和1226块超白透明玻璃共同组成,两种材质巧妙拼接呈现出唯美的曲线……”
不对。
“它拥有世界最大的穹顶,和亚洲最大的管风琴,同时它是京城最深的建筑,最深可达地下32.5米,在此下方17米处便是永定河的古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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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玦送我回玉蟾宫便离开了,我这才知道他平日里是自己住外面的。
晚饭时姨妈简单地问了问下午的情况,我则惜字如金。
两个人态度都很敷衍,自然说不了几句,很快便各自回后殿的房间去了。
我打开微信,发现云眠给我留了回复,时间是六点四十,一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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